霍玉啸抬头起身:“那请问考官,从未参见考试的镇北王世子怎在名单之中?怎有公平可言?”
听到此言,下方怒气骤然上升,王大学士见此坐定,面色严正:“顾轻沉乃特招免试入院。”
霍玉啸并未相让:“学生请辩顾轻沉。”
王大学士本就不满顾轻沉进入,听到此也未在阻拦,吩咐侍卫:“带顾轻沉来此。”
池音见此,看向一旁的郁素君:“郁姐姐觉得他回来吗?”
郁素君对这个更加亲密的称呼倒也没什么反应,分外肯定:“不会。”
池音转头望向她:“那不如打个赌,我赌他会来。”
“赌什么?”郁素君不咸不淡的应着。
池音一笑:“还没想好,可以以后再议。”
郁素君仿佛觉得有些好笑,赌注后议,还有何意义,也未拒绝:“那便赌吧。”
一炷香快燃尽之时,顾轻沉还未出现,霍玉啸再次上前:“学生请问,人未到当何论?”
“还未燃尽。”定远大儒抢先打断了王大学士开了口。王大学士见此倒也不好在说什么,一拂袖示意他退下。
霍玉啸好似并没有看到手势:“大儒乃天下学子标杆,学生不敢妄言,但在此也要包庇自己弟子吗?”
王大学士的一句放肆还未喊出口,顾轻沉不轻不重的声音就传来了:“我老师包庇什么了?”
他也不向前行礼,随侍卫进来后,便就近找了个位置毫无形象的坐下,见他不答,又开了口:“我可以帮你告发。”
池音见他还有空冲自己使眼色,转了头看向微皱眉头的郁素君:“郁姐姐,我赢了。”
霍玉啸听见此言,也转向顾轻沉:“在下请问辩。”
“问吧。”顾轻沉不在意的说道。
霍玉涛见他这般目中无人,越发气愤将策论题目又问了一遍:“昭国军制何如?”
顾轻沉本就长得极好,如此一笑更绝色:“涉及军事机密,无可奉告。”
霍玉涛倒愣了:“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