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之:[不用了。]

    赫瑞文:[呃?]

    安之:[我已经想到招了。]

    ……

    安之回到包间,一低头,发现自己的碗里,多了几块挑了刺的鱼肉。

    “我让服务生把刺挑了,你可以吃了。”厉宁咳嗽一声。

    一旁的服务生一愣,她什么时候做过这一项工作了?先生,您这是在撒谎啊!

    一道锐利的视线看过来,服务生生生缩了下脖子,留下一句“我去给二位拿热毛巾”,逃也似的走出了包间。

    安之意味深长的笑笑。

    如今,她才算慢慢回过味儿来,厉宁这个人有点轴,说好听点是大男人主义,说不好听点,就是有点轴,一根筋。

    好吧!

    既然你是一根筋,那么我就要看看你的这根筋里,到底藏的是什么。

    她吃了一口鱼肉,把筷子一放:“我想喝点酒,厉宁,让服务生开瓶白酒。”

    “你给我消停点。”厉宁眉毛纠结在一起。

    安之看了他好一会儿,抿下了唇,“失恋了,连酒都不给喝,有这么做朋友的吗,厉宁?”

    厉宁:“……”他居然因为这一句话,耳根发热。

    安之近下铃,服务员推门而入,“小姐,您需要什么?”

    “开瓶酒。”

    “小姐想喝什么酒?”

    “你们这里最烈的酒。”

    “好的,马上来,您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