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着细小白玉珠的红绳紧紧勒在玉茎根部,别扭极了。
苏荼本想悄悄解开再复原,却发现吕彦系的是死结,如果扯开一定会被发现。
想到未知的惩罚。
少年下意识打了个寒噤。
他一滴水也不敢喝,忍得娇嫩嘴唇泛白起皮,尿意却仍旧无情累积,到了第二天一早,膀胱已经攒满尿液,每走一步,都酸胀无比。
苏荼本打算趁早课求吕彦解开绳子,却被告知今日早课改去练武,县令公子请来的武师已在校场等着了。
据说这武师还是什么正派大侠,可不是县学的几个武学师父能比的。
少年倏地红了眼睛,双腿在青衣下不自主打颤,“唔……”唇齿间泄出一声压抑的轻喘,苏荼扶着墙,蚂蚁似的往校场去。
膀胱里的尿水随着步伐,哗啦啦地拍打肉壁,掀起惊涛骇浪似的酸痛。
苏荼微微弓着腰,迈着碎步减轻痛苦,饶是如此,等他到了校场也已经是最后一个。
单薄少年扶着门,额上满是细细密密的汗水,苍白的脸上浮现一股病弱的潮红,干涩的唇张合颤抖,却说不出话来,生怕发出怪异的呻吟,被人发现胯下的秘密。
“还在那愣着干嘛?”皮肤古铜、眉宇间满是暴躁的中年人冷哼一声,要不是他与县令有旧,当初杀人为县令所隐,和吕家关系亲近,今天也不用来教这群文弱书生。
要知道他可在准备参加正道大会呢!
看着小碎步挪动的美貌少年,中年人不屑嗤笑:“娘娘腔。”
苏荼倍感羞耻,白皙的耳尖都红了,下意识迈开了脚,扯得膀胱造反,尿液一阵汹涌,顿时激得他浑身打颤,玉茎直抽搐。
小肉根在生理性刺激下微微抬头,顶着宽松的青衣不易察觉,却让苏荼心里羞愧至极,再也走不动了,几乎崩溃地掉下泪来。
中年人还要再骂,吕彦突然站出来:“李大侠,在下突然有些腹中绞痛,想去休息片刻。”
李大侠对吕家父子感官极好,行走江湖最离不开的银钱酒色,这父子俩安排得极妥帖,他脸色稍缓,立刻准了。
吕彦捂着小腹,招手:“苏荼过来扶我一把。”
说是扶,其实是仗着自己人高马大,裹挟着纤细的少年同他走。
“呜……慢点……”少年轻呼,声线隐忍到颤抖,跌跌撞撞地被吕彦扯着,膀胱里哗啦作响,如果不是被束缚住了肉茎根部,恐怕已经当众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