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忍了一日,未含玉柱的后穴先是痒,接着升起一股挠心挠肺的空虚,甚至难受到发痛起来。
苏荼忍不住用手指伸进去,想挠挠磨人的痒处,可手指太细太短,根本派不上用场,就算用玉柱,没有药的情况下,也只是饮鸩止渴。
穴中的痒病,要把他折磨疯了。
趁着黄昏,苏荼用布包了玉柱和剩下几个完好的瓷瓶,悄悄出了学堂,往明月楼的方向走去,想再买些药,立刻用上,解解肉穴的骚痒。
本以为没人注意,还没到东街口,就被拦进了巷子里。
“荼荼,你为何躲我。”宋冉伸着手臂拦住他的去路,半拖半拽地把少年堵在小巷口。
“这几日,你考虑的如何了?”
似曾相识的场景,让苏荼瞬间回忆起那日巷口,宋冉向他表白。
书生抱着他,呼吸的气流带着些酒气,喷洒在他颈间,少年呼吸一窒,腰肢不受控制地酸软:“宋冉哥,你喝酒了?”
空虚的后穴猛地一抽,泛起一阵钻心痒意。
“呜……”苏荼搂紧怀里的器物,忍住呻吟,手肘曲在两人之间,明月楼不堪的经历,让他本能地反感这酒气,“我那日已说过了,唔……宋冉哥,我不好南风,我、我……只把你当做兄长。”他想让宋冉让开些,免得暴露身体的病态。
“我不想当你兄长!”宋冉低吼,借着酒劲,红着眼睛握住少年推拒的手,低头擒住那抹红润的唇。
大舌头撬开齿缝,闯入湿热口腔,勾住香舌肆意吮吸,苏荼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不住后仰,却躲不开男人的手臂,被牢牢固定在原地,夺走每一丝呼吸,身体瞬间软了,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被迫承受男人的亵玩。
“唔……不……”火热的大手在腰身游走,每一下触碰都让苏荼又酥又怕,他的身体好似被点了一把火,敏感地散发热意,后穴本能收缩,空虚难耐地想要被粗暴填满。
苏荼心里不禁升起一股羞耻的背德之感。
“唔……别这样,呜……”舌根被吸得发痛,氧气逐渐匮乏,苏荼愈发头晕目眩,挣扎的力道弱了下来,酸软的身体几乎全部靠宋冉的手臂支撑,苏荼羞得不行,呜咽声从接吻的缝隙中溢出,一滴晶莹泪珠顺着少年微红眼角滚落。
宋冉堪堪放过他的唇,粗喘着,抱着在他怀里抽噎喘息的少年,“你当真无意吗?若是无意,为何从小那样顺从我,为何用那样炙热的目光看我?为何要勾我动心?”
害得他将他惦记了快十年,犯下许多错事。
苏荼抬袖擦了擦唇上的津液,把唇擦得通红发肿,抗拒的模样惹得宋冉心中恼火,恨不得再吻上去,冒着被人发现的风险,在这狭窄的巷子里,把少年占有。
苏荼不知宋冉心里的恶念,低下头,手指揪紧手里的布包,忍耐着体内一波胜过一波的酥麻,声音有些破碎的暗哑:“自小爹娘、呜……让我听宋冉哥的,唔,我真的、呜……没有勾引……”
爹娘死后,宋冉就如他最后的亲人一般,他不想让两人的关系变化疏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