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本将军怎敢在国王陛下您面前放肆?”
“你这叫不敢?那你若是哪天敢了,岂不是要上天!”
面对楚延的指责,沈重山斜了斜眼,干脆直接闭嘴。
这时,刚才离开的侍卫回来了,带回了王宫专用的礼仪摄像队。
一队人马穿着白色燕尾服,头戴礼帽,先集体给楚延行了跪拜礼,然后才架起摄像机,对准沈重山的方向,开始拍摄。
沈重山一脸懵逼:“你们这是作甚?”
楚延笑容和煦:“沈将军,你看不出来吗?他们是在帮你记录这特殊的时刻,难得沈将军如此狼狈,如果不把这一幕记录下来让后人瞻仰,那得多可惜!”
沈重山:“……”
该死!
掀起网球服衣领快速遮住脸,他大吼一声:“不准拍本将军!”
礼仪队完没反应,该怎么样拍就怎么拍,还分散了人手,方位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拍摄。
沈重山差点崩溃!
楚延则彻底被他取悦,又是一天心情美妙。
午后,从王宫逃命般出来的沈重山坐上自己的座驾后,愤恨锤着椅背:“这万恶的两父子,当初本将军就不该为他们东奔西跑!”
谁知道当年的小小孩童,如今长大非但不讨喜,还厚颜无耻骗走了他家轻寒!
国王陛下更是毫无人性,留他狼狈的证据用作威胁,不准他干涉轻寒和贺兰砜的事!
这对恶毒的父子!
“良心呢?”
沈重山发出一声高亢的质疑,委屈的差点把椅背锤穿。
驾驶位上的小五被自家将军这力道锤的不断摇晃,心头气血翻滚,差点吐血,却坚强勇敢的抗住了。
等沈重山发泄完,小五才小心翼翼问:“将军,咱们是去部队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