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平日里,恩师时不时就拿这个独孤克金的学业在他面前说三道四,弄得他孙伯安都快成这家伙的陪衬了。
“你不是要投店吗?投啊?”
一脸讥讽地看着黑暗中那盏忽明忽暗的素灯,“堂堂房州才子独孤傲,去和村野匹夫滚在一张床板上,呵呵,本公子倒要看看,独孤兄是怎么给房州文坛长脸的。”
“你!!”
独孤傲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心中大喊:“我说要去住了吗!?”
“诶~~!”
他身边的雷霁,雷怀远一摆手,安抚下独孤傲,倒是没有因为孙伯安的讥讽而生出半点波澜。
“克金兄何必动怒,伯安也是好心嘛。”
安抚好独孤傲,雷怀远又转向孙伯安,“不过,孙公子的话也非对。”
孙伯安傲慢地一摇折扇,却是蚊子太多,刚打开还没扇,就成了驱赶状的挥舞。
“怎讲?”
雷霁道:“小弟游学多年,足迹遍布十数州地。走了这么多地方,学业有没有长进不知道,倒是明白了一个道理,孙公子想听吗?”
“哦?”孙伯安一疑,“什么道理?”
“有舒服就别受罪!否则,吃亏的是自已。”
一指那村店,“况且,京中大考,审卷的朝臣可不管你住没住过村店,跌没跌过身份!”
“你......”孙伯安立时瞪了眼,“你什么意思?”
早还没看出来,这个雷霁话还挺冲。
“没什么意思。“雷霁的脸色已经冷了下来。
“只是奉劝孙公子,不必总端着县君公子的架子,小心遭雷劈!”
言罢,拉起独孤傲就朝吴宁家而去。
“这个村店,我还就住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