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邪治病要的不多,也就万把块钱。当然这也得要因人而异来收费。
这女子,从男朋友那里榨取那么多的金钱和物质,结果到头来连驱邪治病的钱也舍不得掏。
“钱,我可以跟他的家人要,好了,带我去他家。”
女子是开着车来的,车档次不低,大约在十万块左右。我看到这车的时候,心里又嘀咕,这车也是跟男朋友要的。
路上,跟女子聊了几句,得知她的姓名:金婵。她男朋友的名字:韦正。
“蝉,知了?”我冷冷的道。
“不是……”
“那就是嘴馋!”我打断她还没说出口的解释。
女子脸上浮现出很难看的表情,强忍着生气,道:“是婵娟的婵。”
“婵娟,你也配?你就是嘴馋、手谗、心更谗!也是蝉,就是个寄生虫,明明自己有手有脚,却偏偏要榨取别人的钱财。”我暗骂。
车子开到城区一处较高档的小区里,没有电梯,我们爬着楼梯上了七层。敲开门,一对白发老人见到是金婵,就没有好脸色,只是淡淡的让开路,一句话也没有说。
金婵也不跟老人们搭话,领着我径直朝韦正的卧室走去。
一个面容憔悴的男子躺着,闭着眼睛沉睡,我走上前查看了一番,发现他的中指指肚跳动的很厉害,可是眼白却没有增加,房间里也没有阴森寒冷的气息。
中指指肚跳动,乃外邪入侵之象,一般判断人是否中邪,最简单直接的办法就是捏中指。
韦正身体的反应很奇怪,有外邪入侵,但是却又不像是被鬼缠身。
我问金婵:“能不能让他清醒,看看他具体怎么个闹法?”
“不行,现在的他离死不远了,已经闹腾不起来了,就在三天前,他不用打针吃药都一直在沉睡,生命体征在逐渐消失,真的如医生所说,最多能活到下个月。”
皱着眉头思索,良久后我将两位老人叫来,问道:“你们好好回想,从他发病那一天开始算起,往前推,他有没有经历过什么奇怪的事情,比如去过乱坟岗,去过死过人的凶宅之类的邪门地方?”
“你……你说他是中邪,那是不是有救?”老人神色很激动,抓着我的手不肯松开。
“有救!”我给与肯定的回答。
“那就好……我们想……对了,自打跟这个女人接触后,我儿子就变得很不正常,一定是这个女人有问题,你说,是不是你给我儿子下了什么咒了?”两位老人一致将矛头对准金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