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宁？”卫思良仍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轻轻贴过去，环了环他的腰，“身上很冷，这样会生病的。要不？我去给拿外套？”
“不用。”唐绪宁阻止了她，顺便把她的手从腰上解下来。
侧过头，他认真地看着卫思良，许久，突然一叹：“是个好女人。”
卫思良微微一笑，温温柔柔地问：“怎么突然夸我？”
唐绪宁轻轻顺一下她耳际垂下的头发，动作很温柔，表情却僵硬，“我对不起。”
“绪宁？”卫思良愕然抬头，看着他的眼睛。
一双冰冷得找不到丝毫感情的眼睛。
“今天是怎么了？”
唐绪宁瞄一眼于休休离去的方向，沉默许久，轻轻拍一下卫思良的肩膀。
“往后别跟在我身边了。不会有好结果的。我只会耽误。”
卫思良沉默。
她明白唐绪宁的意思了，自嘲地笑。
“我没有要求什么，我只是喜欢。也说了，我们现在是朋友，我陪着不是很正常吗？还是说，我们现在连朋友都做不成了？又有喜欢的女孩子了？”
一个又字，让唐绪宁的脸沉寂下来，苦笑一下。
“没有又。一直都是她。”
一直？
卫思良凉凉地笑，唇边有一掠而过的讥讽。
“看到于休休了？”
唐绪宁沉默。
卫思良深呼吸一下，胸口疼痛，声音不知不觉拔高，“怪不得非要来这儿吃火锅。是不是早就知道她会来？”
唐绪宁没有回答她这个尖锐的问题，蹙起眉头，双眼淡淡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