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敛了下眉眼,指了指安小院前面的银杏树,“去那边的石凳上坐会儿吧!”
夏翼哪里敢坐,站的端端正正的看着坐着的柳如烟,“请夫人吩咐。”
柳如烟看着那绿意盎然的山脉,“帮我查一查这个江一宁在大半年前离开江州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夏翼长呼口气,“韩哥已经下山去调查了,属下一会子安置您用过餐后也要下山了,晚上,韩哥带人上山来站岗,顺带给夫人您汇报上下的情况。”
柳如烟果然是被这些人的工作速度和效率给惊讶了一番,尔后颔首,“你们俩辛苦了。”
夏翼退后,“都是应该的,多谢夫人体恤。那属下这就去准备午饭了。”
柳如烟送夏翼离开后去找了庙里的主持,问了些可有什么法子治愈安抚一个人的精神和情绪。那主持大概是已经得知了他们这边的情况,便名人拿来了些檀香过来。
柳如烟虽然不懂得香薰的细节,可多少是知晓的,香薰在古代是贵族和文人墨客的精神活动,而尤为檀香、沉香等最贵重了。
“主持,真是是劳烦您了,这檀香,回头我们下山时日一同结算,您看如何?”柳如烟恭敬道。
那主持双手合一,“阿弥陀佛,施主见怪了,这本是咱们自己种植,尔后采摘自制的檀香,施主不必挂念的。”
江一宁一直都昏迷着,柳如烟给她的房间点了檀香。
晚上,韩飞跃带上来了四个人。
韩飞跃见过柳如烟后,瞥了眼她身后的厢房门,“那位小姐还在昏睡?”
柳如烟点头,“是啊!她情绪很激动,而我似乎又说错了什么话,她就激动的不得了,还要离开此处,没法子就被夏先生给劈晕了。”
柳如烟原本是想去听主持打坐将经纶来着,可这江一宁一直如此,她哪里走了。
“夫人,我们屋里谈。”韩飞跃道。
韩飞跃跟柳如烟就在江一宁躺的厢房内说话。
韩飞跃说,“这位江小姐,其实直到现在还没疯掉,算是很了不起的了。”
柳如烟不自觉就瞠大了眼眸,“为什么?”
江一宁的父母在离开江州住进西南榕城后,都先后去世了,而赚钱养活年幼的弟弟、妹妹就成了江一宁一个人的了,那时候,柳天禹得知消息后还专门派亲信给他们送过一些钱过去的,包括他们在榕城住的院子都是柳天禹让属下去给办妥的,可后来,突然,他们的院子就人去院空了。
经过打听,并没听说那院子发生过什么诡异的事情,可经过再三调查,得到江一宁的消息已经是两个月前了,她的弟弟、妹妹都不见了,似乎是有人在拿她的弟弟妹妹威胁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