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五心里不是滋味,“都是阿姊的错,阿姊伤了小豆子的心,小豆子应该生阿姊的气,阿姊以后注意,再不会重蹈覆辙了。”
她拉起小豆子的右手,小指头打了个弯,用力勾住小豆子的小指头。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变。”
然后将一大一小两只手的大拇指,向上对上,“印章!”
小豆子还是第一次接触到这种新奇玩意儿,他开心极了,太好了,又有一样是属于他和阿姊之间的秘密了。
阿姊是他唯一的依靠,他渴望的小眼睛直勾勾得看着赵小五,“阿姊,永远都别丢下我!”
“好!”
短暂的重聚后,公子卿固命三七将小豆子送离了听风栈,毕竟后院乃是内眷之地,为着声誉,还是顾忌些好。
至于府内的这些个奴人,他自会严格管教,不会让别人说些嚼舌根的话。
在这说,以后整个周献公府都是他的,谁还敢忤逆他的意思?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风平浪静地没有刮起任何涟漪。
自赵小五醒过来,公子卿固一有时间便去听风栈坐坐。
有时会帮着病里的赵小五解解闷,讲一讲沭阳城新进发生的有趣故事。
有的时候会扶着赵小五靠坐起来,品一品街上买来的吃食。
有的时候会派人带了小豆子过来,一解亲情间的相思之苦。
一晃半个多月过去了,天气也回暖了不少。
在英大夫的精心调理下,赵小五的身体一点点好转起来,伤口处结了痂,正是痒的时候,她难受得晚上都睡不着觉。
对亏了公子卿固的精心照料,她的脸色逐渐红润起来,消失的婴儿肥也回来了。
赵小五也与他们也逐渐熟络起来。
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她终于有朋友了。
“姑娘,今日外面的太阳晒得很好,姑娘想不想出去坐坐?”洱伊在背后打断她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