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摇了摇头:“好歹也该懂得避嫌吧,人家在做这种事,在这里看,总是不好的。”
“那在干什么?”
“咳咳……”邦清咳了一下:“我是看在树上才上来的。讲道理看到这种事情还是避让一下的好。”
“为什么要我避让,而不是他们?”冰稚邪道:“我从傍晚就坐在这里,他们是在十分钟前才回房间。而且他们自己不拉窗帘,却要我走开,我没听说过这个道理。”
邦好奇问道:“那为什么要坐在树上呢?”
“因为们的人把镇上所有的房间都包了,所以我只好自己找地方休息了。”说完,冰稚邪翻身从树上跳了下去。
邦也跟下来:“怎么又走了?”
“我没见过人马和人做那种事,现在见过了。”冰稚邪眼角余光瞥着他道:“倒是很奇怪,的朋友被人偷看了,不示警,反而坐在树上陪我一起看。”
“因为我也好奇。”邦随口敷衍。
冰稚邪道:“们小队里面似乎就像个正常人,其他三对人几乎整天腻在一起。要知道这样的行为是很容易找人嫉恨的,特别是还是单身的人。”
“?”邦摇了摇头:“是说玛菲亚他们吧。瓦安、瓦姆在学院的时候就非常相爱,所以整天粘在一起。人马的欲望天生就比普通人要强烈很多,特别是男性人马,他们两个几乎天天如此,只是没有今天晚上这么粗鲁。至于巴沙尔和科儿,他们两个其实更有趣。”
冰稚邪淡笑道:“对的同伴这方面的事情很了解啊。那自己呢?”
“我和金克丝结婚七八年了,老夫老妻,当然不像他们年轻情侣这么腻歪。”
不知不觉两人一直聊到镇口。冰稚邪停下脚步道:“我打算去镇外找个地方休息,还跟着我?”
“我跟说了这么多,也该透露一点底线给我们了吧。到底打算怎么对付刑徒之门?”邦的神情从出现到现在,没有半分开玩笑或者戏谑的样子,始终在很严肃的交谈。
冰稚邪盯着他的眼睛,过了几秒才道:“我打算……先看看。”
“先看看?”
冰稚邪轻笑道:“们不必着急。刑徒之门树敌太多,要对付他们的不止我,除了我们,圣比克亚政府也容不下他。而他现在非但没察觉处理这些隐含的危机,反而去找新的麻烦。离他罪恶终结的日子,不远了。”
“新的麻烦?认为波多卡西杰这回离开,会遭遇很大的困难?”
冰稚邪摇摇头:“再看吧。用别人的力量办成自己的事,也是一种处理事情的方法。这不正是希拉里喜欢做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