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给她们了吧。”
她不说话。
见她不说话,温昀亭又开玩笑,“我可是救了你的人诶,还需要对我隐瞒吗。”
孟南玺垂眼看着伤口,她有一双狭长的眉,整齐细致,好似霜裁一般,镶嵌在如玉的容颜上,长长的睫毛,好似轻罗小扇。过了一会儿,她才有勇气开口。
“易欢知道吗。”
“你不打算和她说?”
她摇了摇头,“我不想她也被拉下水。”
温昀亭放下手里的面前,认真抬头听她说。
“没有多久,我不认识她们。她们一开始打着交朋友的名声来接近我,我也很乐意和她们玩。后面就开始频繁的找我要钱,说是收保护费。我说我不缺人保护,我有易欢啊。然后他们第一次就在学校厕所里打了我,我一开始是想跟老师说的。但是后面他们说如果我敢跟老师说他们就去找易欢,我就又不敢去说了,因为我怕他们真的会去找易欢。”
她说着说着,泪水噎住了喉咙。悄悄地哭了,声音不大,却很有穿透力,听着让人心疼。
温昀亭心疼的看着她,他认为她现在最需要的应该是一个拥抱。
他没有考虑,就抱住了她。
他的拥抱是温馨的、是温暖的、是结实的。
难过的时候其实更多地是想要一个拥抱吧。
拥抱的时候,内心会溢满一种叫甜蜜的情愫,拥抱的感觉真实而安全。
因为拥抱是有温度的,拥抱是有声音的。
孟南玺哭的更厉害了,她的哭声很苍凉,很悲愤,一阵紧似一阵,好像激流出闸,一泻而不可收。
她的眼泪就像流星坠落海底,但是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哭的最伤心的时候。
他还是抱住了她,用手抹掉了她的眼泪。
温昀亭紧紧地抱着她,轻拍她的背,想给她最有力的安全感,m0了m0她的头,“想哭就哭,我们哭完再说。”
就这样听着nV孩的哭声抱了五分钟,他没有在听见nV孩的cH0U泣声,于是拉开了一小段距离,“还难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