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舱里留了两三个便衣战士,当吸盘附近的豆子被吸光了,他们负责把吸盘换一个有豆子的地方继续吸。
码头上马飞那些人就开始手忙脚乱了。
三个人负责往绞龙的出口套换麻袋,四个人两人一伙负责扎麻袋口,余下的人就负责往卡车上装。
卡车就停在绞龙出口边上,这边从绞龙上下来一麻袋豆子,扎好口两个人拽麻袋两头中间一个人捎火,一下子就把一麻袋豆子扔卡车车厢里了。
车上还有两三个人负责垛垛。
扎口的麻袋一袋子黄豆一百七八十斤,七吨麻袋那也是得装七十多袋,得装四个高才行。
二十分多分钟,第一车豆子就装走了。
马飞安排了两个亲信的人跟着去了粮库,这玩意儿要上地磅当然要去人看着了。
到十一点过二十分,已经拉出去三车二十多吨了。
这些工人都自己带得饭,在詹红贵家安丽枝用锅给热透了,这个时候开始休息吃饭。
詹红贵还跑到供销社买了两箱饮料,一人发了一瓶。
那些战士们自己有炊事员,自己做饭吃。
当然香烟饮料以及中间垫肚子的食品万峰都给他们准备的非常充足。
趁着工人休息吃饭的功夫,万峰爬上了船。
船舱里的大豆已经卸了将近三分之一,坦克和步兵车的脑袋已经露了出来,就是不知道那些配件和少量的弹药在什么地方。
季米特里说是在一个大铁箱子里,大概还没露面。
按照这个速度,下午多说三个小时就卸完了。
万峰邀请江唐和那个排长到詹红贵家去吃饭。
“不过去了,我们就在这里吃点得了。”
“不用看着吧?谁还能把这玩意开走怎么?”
“我看是觉得看着它们心里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