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该如何是好?
正烦恼呢,传呼机响了起来。
传呼机这东西是万峰让他买的,当时买的时候还处于优惠期,九百元。
传呼机这两千他不心疼,但是一个月八十的服务费他可心疼。
干啥一个月就八十元呀?不就接接电话吗?
再说他这一个月也就接个十个八个出乎,好家伙一个传呼背八块多,这都赶上抢钱了。
但这话他也就在肚子里想想,对谁也没说。
他现在也是二十四五的人了,这知道不是什么话都能往外说,尤其牢骚方面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得罪人了。
万总?万总说话可以口无遮拦,这个咱敢比吗?
人家是什么人,自己的什么人。
幸亏谭春现在已经开始总结自己的处世之道了,否则就对传呼机有意见那番话说出去万峰就能揣他。
我老婆赚点钱容易吗?你们特么的还有意思!
传呼是万峰打的,用他办公室的电话。
这个电话号谭春是牢牢地记住了。
当下和在这里施工的人打了个招呼就骑着自行车突突地来到了南湾厂。
在南湾厂门口正好看到有卡车在往车上装摩托车。
谭春眼热了,心想自己也很快就会有摩托车了,这个必须找老同学,必须得便宜点。
“老同学!你找我?”
“老谭,坐坐。”
谭春当然郁闷,我才二十四岁就老谭了?这特么得叫到哪一年是个头儿?
“福利厂怎么样?你可是拍着胸脯说九月能交工的。”万峰从抽屉里拿了一包烟甩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