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温恒摸了摸她的头,如释重负道:“别怕,盛霖去喊保安了。”
月白本来只是强撑着勇气和这些人对峙,自己心里是一点没底。
只是现在时温恒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尽管眼前一片混乱,但他仍旧轻声细语的对她说没事,只那一瞬间,她便突然生出了一种无畏无惧的感觉。
直到他们几个人颇有些狼狈的从会所出来,温暖这才忍不住爆发起来。
她怒瞪着一旁浓妆艳抹穿着暴露的温牧,声音冰冷道:“你爸现在就躺在医院里等着救命,你却在这种场合浓妆艳抹的伺候男人,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温牧低着头,街上灯光晦暗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只觉得僵直的身姿还是有些倔强的感觉。
“你当初是怎么劝我的,现在配型成功的是你就开始玩失踪,你如果不愿意没有人逼你,可是就连去床前看看他都做不到了吗?”
“我没有不愿意!”
面对温暖的声声质问,她显得有些怯懦,但语气却很强硬。
温暖有些好笑的抬头,平复了一下情绪道:“那你说说,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她低头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抬起头。
月白这才看清她的神情,带着一层水汽的眼睛在路灯的照映下格外璀璨,那种破碎的星芒带着绝望的凄美。
“我不可能不救我爸的,只是学校最近批下了我去国外交换留学的名额,需要一笔留学的费用,我妈说我弟弟要考大学,她管不了我,所以我才想在手术前先把学费赚好了,我爸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我不能再让他为我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