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一切本以为是他做的光芒万丈,竟不想其实是多此一举。
月白赶到左湾的家时,左湾和琪安都在。
左湾开门时面色深沉,心事杂乱,显然不希望月白此时造访。
琪安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梨花带雨,满面委屈的神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左湾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儿。
她站到他们二人之间,正想着什么时候开口,左湾倒是直接。
“你也是看到新闻过来的吧?”
“是啊,好歹你们俩的事儿我也参与过,现在总不能置之不理吧。”
说罢看了看一旁哭的像只猫一样惹人怜的琪安,她问左湾道:“你是怎么打算的?”
左湾脸色阴沉,他看了看琪安,虽然眼神中隐约透露出一些不忍,但神情仍旧坚定道:“她和别人开房,我还能有什么打算,但凡是不超过底线不违背原则,我都会忍让,但现在这种情况,你让我还怎么原谅?”
他此话一出,琪安就像被判了死刑,哭声由一开始压抑的抽泣直接变成了呜咽声。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就是怕不能签到时弘去所以想找他谈一谈,谁知他……都怨我一时糊涂,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你就原谅我吧!”
她说的很是凄楚,若不知情的还以为是被陈海飞强迫了一样。
左湾听了何尝不是痛心疾首,他眉头拧作一股道:“你这么做竟是为了签到时弘?你……”
琪安站起身冲过去,抱着她的胳膊,将脸埋在他的臂弯里抽泣道:“我就是看你签到了时弘,我怕你不管我,我想自己加把劲,总归不会与你落下的太远了,我就是不想离开你!”
“所以你加把劲就是加到了别人的床上?”
左湾咆哮着。
想将手从她的身上抽出来,却又不忍太过用力。
他最终放弃挣脱,只无力的将手垂下,甚是疲惫道:“我从来没说过也没打算过不会管你,我既然和你在一起,肯定就会对你负责任,不管你未来发展的好也罢,不好也罢,抑或者你需要我公开给你名分,这些对我来说都不是问题,总归我是不会对不起你的,可是你呢,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你这么做,以后让我还怎么和你在一起?”
琪安抬起头看他,他此刻脸上的神情只剩下冷意,那如曾经如星光璀璨一样的眼眸此刻如死灰一般黯然。
她当下心已明了,这左湾是不会回头了的。
她缓缓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眼泪是伪装弱者的武器,而此时她亦没必要伪装,如果留不住左湾,她更需要做的是尽全力保全自己的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