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接受陈醋的。

    苏远章这才说话:“故事很好,节奏紧凑,人物饱满,尤其女主角的人设很出彩。”他平静地夸了一会儿,突然撇嘴,“我不喜欢其中的几场戏。”

    “什么样的戏啊?”余稚故作不知,但她的眼睛又不是这样说的,她笑眯眯地看着苏远章,那么温柔,那么专注,眼里似乎就只有苏远章一个人。

    苏远章突然就动了,他扑过去把余稚压在沙发上,当他亲上去的时候,一整天的郁闷就在此刻离他远去,鲜活的情绪在胸腔里跳动,他几乎要溺死在温柔乡中。

    最后情绪平复,苏远章也没起来,抱着余稚静静他躺着。余稚动了动,换成了与他面对面的姿势。这时候她才说话:“你刚刚捏得我好疼。”

    男人手劲大,情绪激动时没控制好,自然就弄疼了余稚。

    如今理智回来,苏远章说:“我帮你揉揉。”

    余稚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看了他几秒,像是发现什么乐趣似的,手指在他的脸上点了点,苏远章说痒,余稚接道:“我刚刚也是这样的感觉。宝贝,我很喜欢你亲我。”

    苏远章嘴角翘了翘,低头温柔与她亲了许久。他们总是说了一会儿话,又忍不住靠在一起亲吻。如此缠绵许久,余稚才说:“拍戏的时候,其实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终于提到这个问题,苏远章身体一僵。

    “这句话我只说一遍。你也别吃醋了,我今天跟导演沟通过了,你介意的那场戏我们很含蓄地拍完了,没你想的那么激情。”余稚说,“你怎么会吃醋呢,你忘了吗,我的初恋、初吻、初夜都是你啊。”她低头亲他,心里特别愿意哄他,“我这些年也没有跟别人接触过。”

    “我也是。”苏远章抬头接受她的吻,声音呢喃,“小鱼,我爱你。”

    年轻时,他们也曾在情浓时做过一些很幼稚的承诺,大概就是是之后的每一次性|高|潮都属于对方。后来分手了,余稚便也没把这事当真,谁想兜兜转转这么些年过去,承诺还在那里,没有人越界。

    他们好像都在原地划了一个圈,把自己困住了。

    当压抑在心里的感情得到交流与宣泄,那伴随而来的爱意也似洪水般来势汹汹,难以控制。但当苏远章的手伸进余稚的衣服内,他一个激灵清醒了,他竭力克制拿出自己的手,推拒:“不行……”

    余稚还在亲他。

    苏远章忍不了了,但他还在推她,“小鱼,冷静一下。”

    “不冷静。”余稚挥开他的手。

    苏远章这才意识到现在的局面,处于上方的余稚衣服仍旧整整齐齐,而他自己,衬衫早就被解开,被蹂|躏得皱巴巴的,他在打量的时候,余稚解开了他的皮带。他脑海里那根名为理智的神经啪的一下断开了。

    凌晨时分,苏远章抱着洗得干干净净的余稚从浴室出来,他把余稚放到床上,余稚便自己滚一圈,裹着被子睡去了。苏远章一脸怜爱地看着她,他没有马上上床,自己先去洗了个澡,出来后又把房间的衣服收拾好,才回到床上,抱着余稚一起睡觉了。

    她睡得迷糊,苏远章也没有吵她,亲了亲,自己也心满意足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