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会。你是个讲信义的人,我不需要为了那些没有用子虚乌有的事情担心。”说这南阳候将齐昭手中的银簪拿了过来,很自然的将头发玩了起来,一袭墨发随意一晚便是一幅画,齐昭看的舔了舔嘴唇。

    “既然南阳候如此信任我齐昭,我也不能失言了不是,放心吧!我这次等你也不是要抓你的。”说着齐昭背着手走到千面带路。

    “说起来也是遗憾,那日走的匆忙,也没听清你的名字,南阳候可否将你的姓名在讲一遍,一会到了黎国的地界,我总不能还叫你南阳侯吧!”

    南阳候跟在后面没有回答。

    “一个名字而已,有什么好隐瞒的!”齐昭转身,非常不理解南阳候的这个举动。

    “无名。”南阳候看向齐昭诚恳道。

    “无名?”齐昭叹了口气,随后语重心长道,“你叫无名还是不想告诉我?”

    南阳候看向远处,嘴角露出一丝苦涩,“我本无名,以无名自居又有何妨?无家之人,要那虚无的名姓作何?”

    “额,”听到南阳候的话,齐昭似乎又些后悔自己说了那么多没用的话,他语调一变,嬉皮笑脸起来,“看来南阳候在孤竹过得也不是一帆风顺啊!不如这样,咱换个开心的活法,你投入我的麾下,我保你天天开心。”

    南阳候“切”了一声,“你为何会想到要我投入你的麾

    下?”

    齐昭:“反正我看你待在孤竹也不舒服,何必自讨苦吃?”

    “那你待在黎国的你,当真快乐?”南阳候反问道,“你若是自己都开心不起来又如何让我开心?”

    齐昭被南阳候问得语塞,一时失去了斗志,摆了摆手:“罢了,你不来就不来吧!在孤竹当个侯爷其实也不错!一会儿到了我那边你千万不要说错话,你……既然坚持说你无名,那我便叫你无名,你直接叫我齐昭就可以。”

    南阳候点点头,齐昭暗自叹气,这人说聪明吧有时看上去还傻傻的,说不聪明吧,还有些说不过去。

    “对了!”

    齐昭后知后觉,“你还没有回答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藏在那里的!若是没什么忌讳不放与我讲一讲。”说着他移步到南阳候的身边,拍了拍你那样后的胸膛,“不是我吹牛,按理说凭我的身手,要发现很难。”

    怀中的面纱因为齐昭的拍打缓缓落下,知道这东西相当于南阳侯第二张脸的齐昭赶忙弯腰去捡,起身的那刻与南阳候的眸子对上,一种从骨子里透出的狂傲让齐昭咽了口吐沫,“那个,我不是有意的,你若是不想说就别说了。”

    “你的身手是不错,但这里,”南阳候点了点齐昭的脑袋,“不太灵。”

    “你!”齐昭看着南阳候伸过来的手,“哦!激将法!我告诉你,我齐昭最不吃这套!”

    “用不着激将法,你可记得那日的丹药?”南阳候将手上小铃铛取了下来,轻轻晃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