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柏安大惊失色,脊骨都僵了,捂着嘴低喘,找借口:“不要了,我,我饿了。”
“......”说要先把饭吃了又不肯,做了一会还没做完,提饿。
曲嵺嘴角下沉,不爽地凑近,咬了成柏安的胸肉一口,再舔了舔。
偶尔失控,对老婆是凶了点。可是好久不见,一见到,什么都想着要给老婆最好的。听到老婆撒娇,特别是说饿了。谅是欲没泄够再不甘心,再想要,也只能生生忍着。
叹着气,抱去浴室,湿淋淋的肉刃在颤抖的穴里抽出来,简单清理了下,套了裤子重新坐回餐桌。
曲嵺边系着围裙,边看了眼还捂着嘴不说话的成柏安,“你这是做什么?”
成柏安摇头,揉揉额角,趴在桌子上,闷声闷气地说:“不知道,估计是有点累。”
顿了顿,听到开冰箱的声音,想到食物莫名地更想吐,犹豫两秒,抬起脑袋看向曲嵺想说什么。
可恰好的短促铃声和震动,曲嵺转身去拿了手机,见是父亲打来的电话,随手点了个扩音往围裙的兜里一塞,继续拆手里的包装。
成柏安红了眼眶,深深吸了口气,忍着不适,在桌上拿来水壶倒了杯水,抿了一口又趴回去。
谈不上和蔼的曲会长,向来都是有事才会打来。这次的果然也不例外,接通电话便直奔主题,一字一句交代曲嵺近期回公司任职的要事。
“了解,父亲。我知道了。”曲嵺全程认真在听,偶尔搭两句话。
抽空回头,看了眼还趴着的成柏安,擦干净手,在沙发上拿了条毯子给披上。
成柏安侧过脸,迎上曲嵺温柔的视线。
他真的不想打断曲嵺和曲会长的沟通,不想影响曲嵺的工作,但他要坚持不下去了。
鼻腔里酸胀,激烈事后,骨头还在颤栗发软,竭力撑着抬起头,为难地拉住曲嵺的裤子腿,“曲嵺......我好像,有点不舒服。”
“什么?”曲嵺没听清,理解了一下,倏地心底一紧,“你说你不舒服?”手心覆在他的额头,倒是不觉得烫,“是感觉哪里不舒服?”
“谁?”电话还没挂,扩音也没关。曲会长被打断了“线上会议”,正要发怒,想起这声音有点熟悉,“是小安吗?”
“我......”成柏安难为情地尴尬,刚想和曲会长说没事,下一秒捂着嘴干呕出声。
惊慌地起身,毛毯掉在一旁,椅子被用力推开,人跑进了卧室。
曲嵺给这声干呕吓得倒吸口凉气,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屋里隐约传出声音才猛地眼仁一缩,赶紧拿了地上的毛毯追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