嫪秦站在帐中浑身不自在,等看到寿昌公主在紫鹃的柔声安慰下渐渐止住泪水,才微微松了口气。
寿昌公主停止哭泣了,紫鹃却又cH0U泣起来,她扑到嫪秦脚边磕头,“嫪将军,求求你可怜可怜我们公主吧!我们公主命苦啊!”
寿昌公主肃目喝道:“紫鹃,你这是做什么?”只是刚哭过的嗓子带着几丝令人不忍的沙哑,毫无震慑之力。
紫鹃哭道:“便是殿下要罚奴婢,奴婢也要讲出来,奴婢心疼殿下。”
从紫鹃断断续续的哭诉中,嫪秦这才知道,寿昌公主当时带着一腔为国尽力的豪情踏入胡蛮之地,经受了怎样的委屈。
那胡蛮汗王竟与寿昌公主的父亲一样的年纪,高大粗鲁不说,浑身竟还长满未退化的毛发,加上蛮人不Ai洗澡,经年累月地浑身散发着恶臭。
他对待寿昌公主也极其无礼,喜Ai叫来侧妃与妾室一起与寿昌公主行房,更别提先前几位夫人都已经被折腾Si了,寿昌公主每日每夜都在担惊受怕,更可怕的是,有一次寿昌公主竟撞破了他与自己nV儿的不l之事,更是吓得寿昌公主不敢怀孕。
好不容易他意外从马背跌Si了,朝堂却又陷入到政权分割的局面中,寿昌公主瞬间沦为众人争夺的一块肥r0U。
寿昌公主不堪其扰,寻借口躲了回国。
但她既不是被休又不是灭国,万没有长期滞留娘家的道理,不日便要返回,紫鹃哭求嫪秦去向皇帝求求情,不愿再让寿昌公主回去受罪了。
随着紫鹃的哭诉,嫪秦听得又怒又气,“那蛮子怎敢如此对待我一国之公主?!”
寿昌公主与紫鹃主仆二人又哭了一回,嫪秦心内一忍,起身道:“我这便去禀明陛下,请他为殿下找回公道。”
寿昌公主急忙阻拦,“别去!”她哀哀戚戚地低声道:“这么多年,你当我没给他捎过信诉过委屈吗?”
“他”当然是指皇帝,嫪秦微微一怔。
“嫁到胡地吃苦受累我也不是吃不得这些苦头,倘若以我区区一nV子之身躯能暂保疆土一时之安稳,我Si……也无憾!”
“那蛮王平日间对我言行不敬便罢了,可恶的是他多次逞酒耍疯,不仅辱骂我父皇及朝廷,还扬言要侵我国土,辱我国民,我是再不能忍的!”
“好在老天有眼,终于让他遭了报应,我此次回国,其实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想与将军言说。”
嫪秦被寿昌公主这一大通话讲的敬佩不已,早忘了自己与闫桃的那些儿nV情长,一听寿昌公主有话说,急忙道:“殿下请讲,若有需要嫪秦的地方,嫪秦必当鞠躬尽瘁。”
寿昌公主红着眼睛看向嫪秦,“那蛮王已Si,国内分崩离析,我觉得这是攻打的绝好时机,将军可愿请命前去?”
在领兵打仗上,嫪秦并非糊涂之人,听到寿昌公主的话他虽然心动,却没立即答应下来,“若真如殿下所言,这的确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但守疆沿线的官兵还未传来准确的消息……”
紫鹃为嫪秦斟了一杯茶水捧过去,“将军,我们殿下难道还会谎言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