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谦益的这番话,引得邹元标、赵南星、高攀龙等人的认可,要是没有目的的话,那他们为何要支持此事?

    “诸君想想看,在内阁更迭的前后,户部有何处不对?”迎着众人的注视,钱谦益伸手端起茶盏,优哉游哉的说道。

    户部有何处不对?

    邹元标、赵南星、高攀龙等一行人,见钱谦益特别提到此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流露出各异的神情。

    “盐法侍郎!!”

    而在此等态势下,厅内坐着的一人,猛然想到了什么,拍案道:“袁世振奉诏进京,得天子召见。”

    “阳初说的没错。”

    钱谦益心底有些不悦,看了眼房可壮,但表面没有发作,“就是袁世振,如此诸君想到了什么?”

    “莫不是为了盐税!?”

    邹元标惊愕的看向钱谦益道。

    “多半是为此事。”

    钱谦益喝了口茶,神情怅然道:“本阁想了很久,除了此事,本阁实在想不明白,毕自严为何要力挺崔呈秀,不,更准确的来讲,是力挺那封追责问责疏。”

    “难怪啊,原来是这样。”

    高攀龙眉头微挑,环视厅内众人,“这个毕自严真够可以的,他是瞧见廉政院督办仓场一案,崔呈秀他们斩获不断,继而赢得天子的青睐,所以想如法炮制啊,户部尚书算是叫他给当明白了。”

    提到袁世振,提到盐税。

    厅内所坐的不少人,表情变得不自然了。

    盐税在大明征收的赋税里,是占比最多的,不过话又说过来,盐税又是猫腻最多的,这比茶税玩的还狠。

    毕竟茶叶这东西,寻常百姓是不会购买的,但是盐不一样,几天不吃可以,但时间久了的话,各种问题和毛病就出现了。

    <divclass="contentadv">也恰恰是这样,使得制贩私盐成风。

    不过话说回来,茶税这一项,有些人做的太过分了,而诸如这样的情况,在大明还不在少数。

    矿税,榷税,田赋,徭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