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按理说,王植死了之后,宰相作为王墨萱的外公,理应派人来看看自己的这个女婿。不知为何,一直没来人。”

    黄嫒如也露出疑惑之色,旋即便摇了摇头:“兴许是朝廷内斗激烈,他暂时顾不上。”

    “那我能问一下,这王府的众多产业,每年究竟能带来多少好处?”时镇又问。

    “王府名下的产业,有钱庄、布庄、粮行在内的众多商铺,还有城外的十几处庄园,每年产生的收益大概在三十万两白银左右。”黄嫒如答道。

    “果真是一笔惊人财富。”时镇微微动容。

    黄嫒如却看了时镇一眼:“你放心,该是你的好处,一点也少不了你的,我这边都给你留着呢。这一年下来抛去一切支出和开销,笼统有十万白银的进项,你要的时候我可以随时取给你。”

    时镇听了,没有接话,反而是看了黄嫒如一眼。

    “如今店铺被毁,跟这个方供奉已经结仇,你往后有什么打算?”

    “方想老贼固然可恶,但只要不是山穷水尽,我暂时还不打算离开洛阳。”

    黄嫒如说到这里,忽然露出了一丝笑容,探手入怀取出了一个瓷瓶,递给了时镇。

    “时镇,你瞧瞧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