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嬛的手下猛然一紧,福伽面露痛色却没有任何动作。

    甄嬛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当年的但凡涉及到这件事儿的人都成了灰,她没有留下一丝蛛丝马迹。

    任何人都不可能查的到。

    此时最重要的还是先治好弘曕的病。

    “这,此病极为罕见,微臣们也束手无策,只是在一本古籍上似乎有所提及,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这位太医,现在还有什么有世子的性命重要?”

    福伽忍不住问道。

    那位赵太医哆哆嗦嗦半天也说不明白,还是甄嬛再次发了火,他才道:

    “奴才也只是在古籍上有所记载,说,说是,说是要根治此症需要血脉手足之心头血入药方可根治……”

    福伽的手一抖,甄嬛的双眸却一亮,不过片刻却厉声道:

    “胡说,什么病要用人的心头血来治,弘曕只是不耐寒冬这才染了风寒,若是有人问起,尔等该知道如何回话!”

    甄嬛尾音上扬,语气却不自觉加重。

    太医们巴不得这般,毕竟世子的手足兄弟不多。

    近在眼前的却只有皇上。

    可是谁也不敢去挖皇上的心头血。

    别说挖,就是提一嘴都是大逆不道。

    然而甄嬛听言却忽的松了一口气。

    她庆幸自己没有提前对元澈痛下杀手。

    弘曕是允礼的孩子。

    元澈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