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不认为我是一个坑货,你有仇人我也有,我的仇人比你的仇人更厉害。我们俩把平常搅得天翻地覆,想让我们死的人有大把的,还是惺惺相惜靠一起活着好。”
宋敛点点头,她这段话的每个字,都飘进宋敛心里扎了根。
“这段时间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等到了京城就没人敢欺负你了。”
“听你这样说,好像你很厉害似的。”余茵在质疑他的同时,自己猜出宋敛身份的不同寻常。
一个这么贵重的命格,怎么可能是个普通画师。
余茵和宋敛知道,他们找不出那个黑衣人,就可能离不开这里。所以两个人大着胆子,朝着亮光的地方走过去。
他们每走一步,后面的灯就会暗下一家,直到走到尽头,所有的房屋只剩下一家还亮着灯。
门是打开的,像是请君入瓮的姿态。
“瞧瞧,这就给我们设计了。你要记着啊。一定要努力活着,能跑就跑。”余茵心里不安起来,也开始担忧宋敛。
他的手伸过去,紧紧攥着余茵。
余茵往前走,发觉亮着灯的地方。看着挺阴森的,窗户上门口还挂着两个白灯笼,烛火被风吹的摇摇晃晃。
那里开着门,里面的烛光很暗,但余茵还是一眼就看出来,这里是一个祠堂,屋里面放着一个又一个的牌位,而是都是姓盛的。
可真是奇怪了。这个盛跟自己是什么关系?
余茵第一个走进去,宋敛紧紧跟在他的身后。进门之后,身后的门砰然关上,栓得死死的。
余茵在里面打四处看着,她最后从自己的布兜里面,掏出一张符念咒点燃。
符纸引来的火,没烧了符纸,燃得正欢,这就是阳火。
通过火光,余茵终于把这间屋子给打量的清清楚楚。
那些牌位上面要么是姓盛的,要么就是姓盛的妻子。
死亡最早嗯那个,可以追溯到一百多年前。
余茵认真看着,找了最近的一个大约是在去年死的,叫盛清风。
宋敛听到她嘴里的名字,凑到跟前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