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害怕什么?”余茵目不转睛地看着刘护士,从她慌乱的眼神中看出,对方在害怕。

    “他的事跟我没关系,我心虚什么,阿木那孩子就是我们轮流拉扯大的,跟我亲儿子一样。”刘护士想撇清跟这事的关系,急忙向余茵解释。

    余茵听了个大概,更怀疑对方:“他还有亲人在,除非他的亲人答应给他超度,我才能施法。”

    刘护士慌张地吆喝起来:“他妈孟荷花是个疯女人,儿子死后,孟荷花这些年不停地来医院闹。不光给她的退休金涨了,逢年过节的还有救济,就这样她还不知足,非说是医院害死她孩子。”

    余茵沉默,如果刘护士说的是真的,那么孟荷花也不是个好东西。

    她认真想了想,觉得刘护士的行为很可疑,“我觉得挺奇怪的,这医院又不是你的,闹鬼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干嘛自掏腰包来超度?”

    “我……实话跟你说,孟荷花是疯子,一直觉得她儿子能活过来,还偷偷跟邪灵师联系,前些年还害死过一个孩子。我是心疼无辜的人,怕她再作妖,所以才出钱让你给阿木超度。”

    刘护士向余茵强调,自己是一个好人,孟荷花是个谎话连篇的毒妇。

    为了洗清自身嫌疑,她不断把脏水往孟荷花身上泼。

    “你到底帮不帮?”

    “不帮,各行有各行的规矩。”余茵直接拒绝,并不把那些钱放在眼里。

    “你这女人怎么死脑筋,给你赚钱的工作你还不乐意干,脑子有问题!”刘护士说着开始骂起来,她看余茵穿得破旧普通,以为就是个没有后台的穷道士。

    “你再骂一句试试。”余茵冲刘护士冷笑,眸中的突然射出寒光。

    刘护士面有不悦,后面想骂人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就像被人掐着喉咙。

    妖孽,这哪是什么玄门!

    余茵转身回病房,留刘护士一个人在护士站难受半天。

    折腾够了,余茵这才解了她身上的禁制。

    她困意全无,无聊地躺在宋敛旁边的空床上玩手机。

    从她躺的地方,刚好可以看到窗口那片花丛,好像孟荷花不见了。

    不仅如此,后面还有好几个鬼影在溜达。

    今天是什么日子,居然这么热闹,鬼都能凑桌麻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