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余没说话。
周婧媛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好像确实解释不清。
眼一闭，算了，干脆直接把错推给席靳白。
“……都是他让我帮忙那么做的。”
桑余默默地看着席靳白。
周婧媛受不了这诡异的氛围，“要不还是你们自己说清楚吧？”
桑余“嗯”了一声。
周婧媛在心里大松口气，“行，那我先撤了，我们改天再约。”
走之前又给席靳白使了个眼神——交给你了。
桑余想到去年自己过生日，那条项链和那份甜品，是不是他安排的？
走神间，席靳白朝她走近，“我陪你逛？”
“我不用买什么。”
“那伱还想去哪？我送你。”
“回酒店。”
桑余垂眸，挎着包转身离开。
席靳白跟上她，“我送你。”
桑余没拒绝，她想问清楚，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一直到上了他的车，她才开口问：“你是不是去过我学校？”
席靳白承认，“去过。”
去过很多次。
桑余侧眸看着他，“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