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靳白乜他一眼,“你可以出去了。”
赵博文边收拾医药箱边吐槽:“过河拆桥是吧你,我还以为是你生病了,十万火急的从温柔乡里出来,这得什么交情。”
席靳白眉心微拧,压低声音:“你很聒噪,别把她吵醒了。”
赵博文手上动作一滞,看向他的眼神多了抹深意,“你不会认真了吧?”
“你觉得可能?”席靳白语气很淡,听不出分毫起伏。
“也对,你就没有心。”赵博文嗤笑一声,“谁要是喜欢上了你,那真是一大悲剧啊。”
席靳白抬眸扫了眼门口,意思很明确。
“得,我出去。”赵博文皮笑肉不笑,提起医药箱往外走。
他诅咒席靳白这家伙以后栽女人手里,没女人活不了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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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完液桑余的体温逐渐恢复正常,身上出了汗,席靳白用热毛巾帮她擦拭了一遍。
席公子从没伺候过人,动作略显生疏。
她生病的样子可怜兮兮的,像朵蔫掉的花儿。
凌晨两点,桑余醒了。
席靳白也还没睡,靠坐在床头用平板处理邮件,余光睨她,“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
桑余揉了揉眼睛,发现手背上有输液贴,刚要开口问,但喉咙干涩,“我……”
“嗓子哑了?”
怎么哑的不得而知。
席靳白把平板放到一边,端过床头柜上的温水,“起来喝点水。”
桑余撑着手肘坐起来,蚕丝被滑落,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凉意袭来,后知后觉的意识到,红着脸裹紧被子。
席靳白眸光幽深,水杯递到她唇边,“怕疼?打个针还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