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这里就是阜城的驿馆?”陆明旭已经隐隐意识到不对劲了,仍不甘心再问一次。
话语中带着深深的不安,声音颤栗。
“是的大人,这里就是阜城的驿馆,小的在这里做事这么久,怎得能这里是什么地方都认不清呢?”
“……”陆鸣绪闻言身形一阵恍惚,闭上双眼,努力控制心中的不安,双手握紧,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微微泛白。
怪不得今早醒来腰背如此酸痛,驿馆的布景大差不差,一时没察觉,但细细看来,陆鸣绪倒真的发现不同之处。
这里真的不是越城的驿馆。
怪不得他说昨夜睡得这般沉,现在想来应该是被人下了迷药,他们这么多人,包括侍卫都毫无察觉!
何等的荒唐和恐怖。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陆鸣绪嘴里喃喃自语,大脑被震惊得一时无法运转。
恍惚间,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房间。
“大人!大人!这里是阜城?我们已经到阜城了?”
陆鸣绪刚回到房间,颤抖着手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还没从巨大的震惊中缓过神,房间的门就被自己的手下推开。
进来了随行的十来个侍卫。
他们早上醒来发现自己不在当时入住的驿馆,过于震惊。
“莫不是撞鬼了?”
“我方才问这里的管事,这里就是阜城。”
“可我们昨夜分明到的是越城,越城距离阜城近百里呢!”
“……”
众人堵在陆鸣绪的门口,七嘴八舌地讨论着。
他们清楚的记得是在越城的,一觉醒来就变成了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