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哗啦啦的声音传来。

    条筒万集体转身,却见,墙塌了。

    一颗黑脑袋从土堆里冒出来,满眼疑惑。

    咋回事?

    墙怎么塌了呢?

    一个怒气冲冲的妇人从屋中走出来。

    随手拎着一根棍子,照狗头上就打。

    黑狗一边唧唧惨叫,一边左右腾挪。

    棍子没挨到一下,却叫得呼天抢地。

    一边躲棍子,一边左瞧右盼,瞅瞅有没有谁看到自己的丑态。

    城狐社鼠看得津津有味,狸花猫却迈步向前,“走!去下一家!”

    就这样,狸花猫带着几个小弟转悠一圈,南郭几个街区大大小小的精怪都被喂了一遍药。

    这一天,许多家养的猫狗鸡驴上吐下泻。

    只是,主人家都没发现。

    就算发现了,最多也就说一句:“这畜生命硬着呢,围城的时候消失几个月不见,兵荒马乱的都能毫发无损的回来,这算什么。”

    当然,更多的是无奈。

    人生病了都只能硬捱,更别说这些牲畜了。

    拉稀跑肚的精怪们很快就恢复过来。

    而且一个个变得精神抖擞,活力充沛,跟以前那种病了蔫的模样截然不同。

    没了虫子抢夺营养,吃同样的食物,滋生的气血却多了一半,甚至多了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