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编制,我们就是匪。”
“没了军衔,兄弟情义还在,陈将军,请吧。”
…
马近山伸手示意,请陈沂南先走。
陈沂南面皮通红。
他走在前头,背后直冒凉风。
省府院内站满了荷枪实弹的步兵。
清一色的冲锋枪握在手中,肩膀上还背着步枪,比他带来的军法处的那些人,有气势多了。
进到一楼正厅。
谢柯给张小六、陈沂南冲茶。
马近山坐在陈沂南两人的对面,“少帅,陈将军旅途辛苦,你们稍作休息,我去给你们叫叶兄弟来。”
他站起身,非常自如的走向电话机,“你们来的真巧啊,我弟妹刚刚生完孩子,母子平安。”
马近山一边说一边拨动号码盘。
谢柯冲好茶端到陈沂南、张小六面前。
两人站起来接住盖碗,异口同声道:“谢谢。”
陈沂南坐下后打量着马近山的军官服。
他肩章和臂章全部摘除了。
和应天有关系的一切勋章,领章,全都拿掉了。
于他而言,这是个危险的信号。
他用三百人想把马近山兄弟三人“请”去老虎桥监狱,有些异想天开了。
马近山打完电话,回到两人对面,“老弟一听说你们二位来了,特意向我弟妹请的假,他马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