伫立在船舱里的东北海军静静地站着。
他们的家人已经全被接去了华夏。
死亡对于他们当中很多人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从当初身为海军第二舰队官兵,执行轰炸陆军的任务起,他们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
他们跟着田顺平也有快一年的时间了。
在这一年的时间里,他们没少和脚盆鸡海军对着干。
活着?
他们已经不考虑了。
因为一开始,他们就做了违背祖宗的决定。
众人站着。
只有应柏宇躺着。
他尚有一丝的气息。
他记不清楚全身究竟有多少处伤痕了。
但处处传来的剧烈地疼痛,他近乎麻木了。
只有佝偻着身体,另一侧的皮肤贴着冰凉的钢铁,那一丝丝凉意,能使得他稍微舒服一些。
…
辽沈舰。
尼基塔、伊戈尔坐在沙发上。
叶安然给两人递过去香烟。
并帮两人点着。
尼基塔猛吸一口,吐了个漂亮的烟圈,很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