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发出一声惨叫,下一秒枪被踢到下方沟壑处,这下谁也捡不到了。
又是一声枪响,想要过来帮忙的络腮胡子腿被打中跪在地上,k回头看着远处端着枪跑过来的警察,她佯装认命地摔倒在地。
没有危险动作的k,警察自然不会对她打枪。
变故发生在下一秒,k突然猛地起身,一把抱住简詹言往山谷下摔去,苏浅见状连忙用手去抓,她的左手抓住了简詹言的手。
K抱着简詹言的腿,试图将人拽下来,她要和他同归于尽。
看着上面疼得满头大汗,却仍咬牙不放手的苏浅,简詹言眼底满是心疼,他不敢大动作地去甩开k,那样苏浅也会因为受力而更加疼痛。
现在下方K的每一次晃动,对上头的苏浅来说都是极尽的疼痛,抓住二人是她受伤的左胳膊,惯性使然,她根本无力换过右手。
简詹言低头看向k道:“你撒谎了。”
试图将人拽下来的K愣住了,停止了动作,她道:“你什么意思?”
“你不是K,或者说K不只是一个人。”瞧着下面的k瞪大了眼睛,神色怔忡,就是现在!
简詹言腿往后用力,K手一滑,往山下摔去。
两个人的重量变成一个人,苏浅虽然仍旧费力,但显然对比刚刚轻松了很多。
“抓紧我,他们马上就过来了。”
一边说着话,苏浅的眼睛里泪水一边流,这并不是恐惧害怕的泪水,而是疼的。
苏浅不耐疼,她可能有疼痛泪失禁体质,只要感受到了疼痛,眼泪就忍不住在眼眶里转,她本人是不想哭的。
就像现在,她根本不想流泪,她要抓紧詹言,可这不争气的泪,一滴滴落下模糊了双眼的同时,也颗颗掉在简詹言的身上,滴在他的心间激起阵阵涟漪。
仿佛过了一个世界那么漫长,实际上只有三分钟,远处的人赶来将简詹言营救起来,看到简詹言被拉起,苏浅想,她可以放心晕了。
疼死了!
耳边传来简詹言的惊慌呼叫,苏浅彻底失去意识前心想:“老天保佑,我这手可要好好的。”
在拉着简詹言的时候,苏浅觉得自己的手要断了,但和简詹言的性命相比,她豁出去这条手臂不要了,也不能把人放开。
现在人被救上来了,苏浅自然而然担心起了胳膊,自己还要做设计呢,高定那些她得亲自动手,手可千万不能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