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

    拓跋钮祯把目光投向了伍慈。

    伍慈不由得笑了,“陛下心里早有定数,又何必非得问了老奴。陛下宠爱太医令,咱这圣京城谁人不知,这会儿太医令身子不适,陛下自然比谁都要心急。”

    “你啊,这张嘴还真是会说话!”

    “呵呵……”

    伍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拓跋钮祯手一挥,“准了!”

    “多谢陛下!”

    太医署的人连忙跪拜叩谢,起身脚步急匆的朝着外面就走。

    眼看着人走了,拓跋钮祯才又问:“郁结于心……她难不成对齐征还有情?”

    “陛下又何必过于在意这?”

    “怎能不在意?”

    “陛下难道真对太医令……动了心?”

    后面三个字,伍慈问的很轻。

    拓跋钮祯一怔,“有吗?”

    伍慈:“没有吗?”

    他表现的很明显?

    拓跋钮祯不由得抬起手来抚摸起自己的脸。

    这张脸在周雅的调理下,越发的年轻起来。他整个人也丰腴不少,倒是有几分年轻时的模样儿,跟几个月前那形如枯槁,好似随时都会死去的人比,更是判若两人。

    可即便如此,又能如何?

    拓跋钮祯苦涩一笑,“她岂是寻常女子?她既然不甘于齐府内院,就不会甘于在王宫内院。倘若朕将她囚在这后宫当中,她大概也就不再是朕欣赏的女子了。”

    对,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