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慌忙的跑出去找太医,拓跋钮祯眼看着陈莺莺奄奄一息,握住陈莺莺的手道:“活过来,朕保证今后不会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陈莺莺一言不发。
拓跋钮祯揉了揉眉心,“这些日子周家主为朕医治,朕身子羸弱尚且自顾不暇,又怎敢轻易动雀宁,倘若朕死了,你又如何好过?”
“陛下……”
陈莺莺听着拓跋钮祯这算是软下来的话,眼泪一直淌,哭的是梨花带雨。
“莺莺所求,不过是一隅安宁。”
简短的一句话,包含了太多太多说不出口的难堪。
她要的原本不多。
可这肮脏的世界却逼着她不得不算计起来。
“朕知道。”
拓跋钮祯用力的握着陈莺莺的手,他身边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若能有个知心人,也好。
他本想着他这身子好起来,就把陈莺莺和雀宁一起处死了,哪料她会选择自戕。
他以为她本是浪I荡I女……
血水流的越来越多,太医进来又顾及男女之别身份之别,一直不敢下手。
这可是陛下的妃子啊,伤的位置又是胸口,他要怎么下手啊?
“还愣着干什么?”
见陈莺莺已经失血过多晕了过去,而太医还站在这里迟迟没有动作,拓跋钮祯不由得呵斥道。
太医“扑通”一下跪在地上,“陛下,臣、臣不敢……”
“废物!”
拓跋钮祯一脚踢在太医的肩膀上,太医被踢的倒在地上,连滚带爬的爬到床畔,“陛下可让侍女先脱了陈妃的衣服,用棉絮按压住陈妃的伤口,先止血。”
“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