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征,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公然伤我二人,就不怕陛下怪罪下来……”
“你二人与我是私怨,关陛下何事?”
齐衡之一步步的朝着跪在地上重伤的两个人走过去,杨濮晨和韦颜洪这会儿是怕的。
他们二人都未伤及齐征分毫。
眼前这个曾经让他们非常看不上的年轻人,比齐智渊这个老狐狸更加的深不可测。
眼看着齐衡之越来越近,杨濮晨咬着牙道:“你若是敢杀了我们,陛下即便不会降罪,也会忌惮于你,到时候你岂会有好果子吃?”
“我夫人都死在你们两人手里了,我还怕什么?”
齐衡之眼里没有任何的光亮,那是一片死寂,看的人毛骨悚然。
而齐衡之的话,句句不提拓跋钮祯,是直接把周雅的事儿全都算在了杨、韦两家身上,如此,即便是拓跋钮祯想要插手,也没有什么好的借口。
世家之间的私人恩怨,他哪怕是皇帝,也只能维持,不能直接判了谁的死刑。
“齐征,你就不想想,凭我二人……”
韦颜洪怕死啊。
眼看着齐征要对着他下死手了,韦颜洪有些慌不择言了。
在他要开口说出来的时候,杨濮晨连忙打断他,“你想死别搭上我!”
“我不说就能活着?”
韦颜洪这会儿是后悔死了。
他也不是傻子,到现在多少也能想明白一些,他们就是拓跋钮祯的一颗棋子,利用完了随时就会丢弃。
他要是早点儿觉悟,就不该参与齐家的事儿。
是他不知天高地厚,以为搭上皇族就可以让家族一跃而起,可是想想齐家和王家,拓跋钮祯怎么会准许哪个世家做大威胁到他的王位。
而今,悔之晚矣。
他们上了拓跋钮祯这条船,就别想再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