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遣人来京,一批批以贫民身份进来,先找地方安顿了,以备不时之需!”
“嗯。”
齐智渊拍了拍齐衡之的肩膀,赞成道:“按照你的想法去做,没有错。”
“衡沐你去联络,速度要快,但又不能操之过急,细水长流,切不可让人察觉。”
“懂!”
齐衡沐点头。
这个时候,正是圣上加倍防范齐家的时候。
北境的一举一动,都在人的监视当中,稍有不慎,就可能满盘皆输。
“五皇子近来如何?”
齐衡之倏地问。
提起这个人,齐衡沐不由得拧眉道:“我们全都以为他是圣上派去北境监视齐家的眼线,可五皇子既没有发展自己的势力,更没有暗中派出过任何眼线,只是每天走访民间,甚至还帮贫民搬东西建房,倒是赢得了一片赞声。”
“这不像是他的行事作风。”
齐衡之眉头也不由得皱起来。
五皇子这人向来张狂,帮着老百姓搬东西建房子?还真不像是他能干出来的事儿。
一向眼高于顶的人,何时把贫民放在眼里过。
“确定是他本人吗?”
齐衡之想着,一个人怎么会突然间转性,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尤其五皇子又伤了青然,他是断然不会相信如此歹毒之人,会突然间变好。
齐衡沐也很是奇怪的道:“我让人再三确定了,的确是五皇子本人,我起初以为他是要在北境制造声望,为它日重回圣京城打下基础,可他帮助贫民的时候,隐姓埋名,穿的也是粗布衣裳,一点儿也没有在圣京城里那嚣张跋扈的姿态,我好几次都怀疑他们是不是认错人了,还特意要人画了像快马送回来,的确是五皇子无疑。”
"人啊,都是会变的,你不也一样。"
兄弟两个迷惑之际,齐智渊拍了拍齐衡之的肩膀,“当年要不是你看上了青然,这会儿还不定是什么样子呢。怎的你自己能有如此大的变化,放在了五皇子的身上,你就有失偏颇了?”
“父亲,您明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