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谢云炎的嘲讽，灵灼不屑与其争论。
他根本不懂什么艺术。
她这怎么就不算艺术了，行为艺术也是艺术。
艺术不分高低贵贱！
灵灼把箱包重新背起来，左右看他：“你那把剑呢？”
谢云炎：“我喊的时候，朱雀会来。”
灵灼听了简直要羡慕死了：“你还有没有这种剑啊，我也想要。”
谢云炎：“嗯，想吧。”
灵灼：“我又不白要！我给钱的！”
谢云炎没说什么。
这丫头路过的狗要是叼着肉包子她都能上去抢两口的样子，真不像是能给钱的主儿，况且就算是她真给，剑也是真的没有。
两个人一起向黑夜阴森的圣心医院走去。
中庭，圣母像安静地竖立着。
两个人在圣母像前站定，月光倾洒下来，将圣母像投射出圣洁的光。
“这么一看给人一种错觉。”灵灼看着高三米的圣母像，道：“仿佛圣母像神圣不可侵犯，若是动了，必遭祸端。”
谢云炎偏头看她，浅勾了下唇，俊脸上无端生出一些傲慢：“怕了？”
灵灼嗤之以鼻：“怕什么，生死看淡不服就干，怕字怎么写，我还不知道呢。”
谢云炎：“所以今晚咱俩是想一块儿去了。”
两个人齐齐仰头去看圣母像，目光都是又沉又冷。
今晚若有必须要，他们要砸了这圣母像。
灵灼：“先观察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