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双手交叠在一起,分不清是谁解开了他领口的第一颗纽扣,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
他应该是一个“父亲”。
季品云,
应该是一个“父亲”,而不是这样子……
他脱下衬衫,然后将我的手带领到了他的皮带口。
我总觉得那不是我解开的,皮带扣,不是我解开的,是他自己,他自己迫不及待地解开的,然后是裤子的纽扣,还有拉链,他喘息着,迫不及待地,将我的手塞入了那松开的裤子里。
我触碰到了他的欲望,他的阴茎,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
我看向他,带着些许茫然和不确定,而他呢,他朝着我吻了过来。
我确信这绝对不是突如其来的欲望。
他是一个成熟的,见惯了风月的,三十七岁的男人,他的床上来来去去过那么多的女人,他对性理应是平淡的,至少不应该是这般汹涌猛烈的,如同一个,如同一个……
我闭着眼睛,用手狠狠揉捏过他的阴茎,那温度高的几乎能灼烧我的手掌心。
他贪婪地吮吸我的舌尖,最后舔舐过我的下唇,他轻声呢喃了一声我的名字。
周林。
啊……
没错。
周林。
我想,季品云本不该如同一个没什么见识的周林。
周林不曾见识到性爱的力量,所以他可以只为了性就沉溺于男人的口舌掌心,可是季品云,你是为了什么?
我得不到答案。
我看着他下床,脱下了长裤,然后是内裤,他的身体也是赤裸的了。
匀称的,修长的,白皙的,养尊处优的,男人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