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背对自己,扯下碍事的裤子和内裤,跪趴的姿势将背部展翅欲飞的蝴蝶骨和劲瘦的腰身呈现无疑,诱人的腰窝往下,两瓣雪白浑圆令蒋闻簌血脉贲张。
他毫不怜惜地抓了把,重重揉扭,看着饱满的臀肉在他手中变形,指骨按压臀肉,勒出一道道欲望的沟壑,让他眼热。
拉开拉链,涨得发疼的性器弹到雪白的屁股上,蒋闻簌发觉掌下的身体随之抖了抖。
“怕了?”他俯身在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尖旁,高大身躯像一座山轰隆隆地压下来,压得沈慵心悸又惊惶,耳边听见暧昧的低笑,“可惜晚了。”
沈慵本该怕的,他也确实怕了,可耳边裹挟恶意的笑声像是扒下他最后一点自尊,将他剖开皮肉抽筋扒骨暴露在鼎沸的荒野里。
怒火刹那燎原。
“我不怕,你有本事就弄死我,我只要活着,一定会以强奸罪起诉你,你会坐牢,毫无疑问!”
“还嘴硬,看看你都抖成什么样子了?”蒋闻簌沾了些精液当做润滑,将手指推入干涩穴口,紧绷的肠肉瞬间绞住他的手指,不顾身下人的紧致继续推进,眼睁睁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惨白得不成样子。
“你里面好紧,第一次吗?啊,我好像问了一个明知故问的问题呢,很疼吧?一会儿更疼呢,疼点儿好,让你长记性。”
“沈慵,别咬那么紧,放松一点,你不是不怕嘛,刚才那个跟我叫嚣的样子去哪儿了?连话都没办法说了吗?”
蒋闻簌吻了下他的耳尖,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抽插起来。
身体最隐密的地方被陌生人强行开拓,异物入侵感在身体里被放大无限倍,几度令沈慵羞愤欲死。
这一刻,他无比清晰地知道自己逃不掉,他的傲骨也不允许他求饶,于是将所有声音吞入腹中,以沉默对抗尖刀利刺。
第二根手指缓缓推进,小幅度抽动了一下,接着突然发力,激烈而迅猛地插干肉穴。
“唔!”沈慵痛苦地闷哼一声,差点咬碎牙龈。
耳垂被唇舌叼入口中,用了一点力道,那里是沈慵不能碰的敏感点,更别提被人含住,腰间立刻过电般哆嗦了一下。
蒋闻簌深受鼓动,更加卖力玩弄他的耳垂和后穴,看他在一次次颤栗中情难自禁,非要让他眼角眉梢染上不可自控的情动。
天鹅折翼,美人折骨,最是漂亮不过。
他知道他在怕,可他不仅仅要他怕,他还要他听话,他要驯服,他要掌控,他要凌驾,他要这个人从身到心完全臣服他,眼中再看不见一丝不屑一顾的冷漠与傲气。
那双眼太扎眼,放在他身上固然好看,可他更想把里面的某种信念撕碎打破,放一把大火烧得灰都不剩。
谁让他拿那种眼神看自己,是他自不量力,是他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