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海东躺在床上,捂着发烧发疼的手掌。
被打者疼,打人者其实也疼。
他想打叶莲,积蓄已久。
当初自己让着她,那是没有办法,迫于苍耳与她娘家双重的威严,自己不敢乱来。
这些年她让自己做足了龟孙子,动不动要去她娘家,总是像乞丐一样乞求她回家。
现在苍耳死了,她爸爸也已经退居二线,自己的投机生意根本用不上她爸爸,自己就算打了她,怕个毛球?
她婚内跟穆融恒勾三搭四,还想跟自己离婚,难道不该打吗?
打死活该!
他拿起电话播出去,吩咐道:“喂,席尘,少夫人不听话,我在教训她,关在地下室的储藏室,关她几天,你给我看好了,别让她饿着。”
那边“是,是,是”地答应着。
“只要不弄出人命,随便你怎么着。”他强调。
“是,老板,放心。”
他挂上电话,闭上眼睛。
累。
狗的声音传过来,在这空荡荡的房间里震荡。
他内心有点慌,翻来覆去睡不着。
苍耳死后,他接手了苍氏集团,并成功地阻止了穆融恒来跟自己抢遗产。
本来前程似锦,可是他策略失误,沉迷于投机生意,结果一败涂地。
穆融恒当初没有说错,暴赚的市场,也可能会暴赔。
他很后悔放弃苍耳汽车。
如果有实业支撑,苍氏集团不至于败落得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