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镜子里面的她,夏萱表情惊讶:“梁小姐,你在这里啊?”

    梁瓷看了她一眼,不想搭理她。

    夏萱安不了好心,她刚才那些话,多半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刚才那些人的那些话,你别在意啊,梁小姐。我知道你和啊宴之间清清白白的,外界的传言向来不靠谱,也就我们熟悉的人知道个什么事,你别放在心上。”

    梁瓷关了水,抽了两张擦手纸,慢条斯理地把手擦干,才看向夏萱:“夏小姐,你很怕我吗?”

    夏萱补妆的动作明显一顿:“梁小姐,我不太明白你这话的意思。”

    “你不用怕我,我对时宴已经没兴趣了。”

    梁瓷说着,顿了一下,将手上的那团沾了水的纸扔进垃圾篓里面:“所以,夏小姐下次还是不要给我买那么多热搜了。”

    “梁小姐你在说什么?”

    梁瓷不理会她的装傻,转身出了洗手间。

    洗手间在二楼,回去宴厅要走过将近三十米的过道。

    梁瓷是在过道上碰到时宴的,她只看了对方一眼,眼神像是在看个陌生人,看过就走。

    时宴伸手出来拦她的时候,他手上还夹着一根才烧到一半的烟。

    梁瓷低头看着跟前骨节分明的手,那香烟上的烟雾袅袅升起,味道升到她的鼻端,她皱起眉,抬头看向他:“时二少有何贵干?”

    冷艳的嗓音带着几分不耐,时宴看着跟前的梁瓷,“你跟了傅司州?”

    跟了?

    梁瓷垂下眼睑,品了一下时宴的用词。

    在他看来,她就是个找金主的女人?

    梁瓷觉得可笑,她自认跟在他身旁的那三年多,她从来都没有开口问他要过任何的礼物资源金钱。

    过去她被很多人攻击过她和时宴的关系,她从来都觉得自己清清白白。

    梁瓷第一次发现,自己好像从来都没有了解过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