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施乾泽说：“别人有的，你也得有。”
“我不稀罕。”
“我稀罕。”
“你！”秦宝环瞪他一眼：“你事儿真多。”
施乾泽在桌子底下牵着她的手：“那宝宝配合一下我？”
秦宝环说：“我出场费很贵的。”
“银行卡都给你，随便刷。”施乾泽说：“够不够？”
秦宝环说：“以前也都给我啊，你还有？”
施乾泽摇头：“没有了。”
“那你用什么请我？”
“看在咱俩这么多年的交情上……”
秦宝环推开他：“抱歉，鄙人向来是只认钱不认人。”
施乾泽看了她一会儿，说：“既然这样，那我只能去借钱了。”
“借了钱不用还？”
施乾泽又凑过来；“要不，我卖身？”
“就你这样的，谁买？”
“别人买，我也不卖啊。我就卖给你，你给个价。”
秦宝环说：“行吧，看你这么可怜，给你这个数。”
她伸了五个手指头出来。
施乾泽眼睛一亮：“五百万？”
秦宝环笑着看他一眼，然后转身拿了自己的包，从里面数了五张现金，放在桌上；“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