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感觉自己像个废物。

    忽然禛哥儿很想娘,温柔慈爱会鼓励他的娘。

    然后眼睛一转,就真的看见了。

    “爹,娘在廊下看我们。”他抹了把脸上的汗水道。

    谢元瑾是有规矩的人,不轻不重地踢了次子一脚:“别分心,继续练。”

    他自己也没有回头。

    直到裴彻回来,有事禀报。

    “谢将军,廖将军有书信。”裴彻单膝跪下,奉上书信,听到一声起来吧,又站起来禀报了城门所遇之事。

    并非告状。

    这些都是有用的消息。

    上行下效,小喽啰的态度既是主子的态度。

    “现在的虎贲是谁?”谢元瑾边看信边问。

    “不太清楚……属下去查。”裴彻低头道。

    “嗯。”谢元瑾颔首,一目十行看完书信,便收起来,再次看着裴彻:“你对禛哥儿太溺爱了,加重三成训练。”

    闻言,裴彻和禛哥儿这对师徒俩,齐齐倒吸一口凉气。

    狠,太狠了。

    而浑身汗湿的世子,转身向廊下走去,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前来观摩自己锻炼的妻子。

    “爹。”珩哥儿隔老远就乖巧地喊道。

    还有临哥儿也喊了一声。

    “嗯。”谢元瑾过来摸摸小儿子可爱的发髻,眼睛却望着许善仪,语气哪里还有刚才的严厉,简直称得上温柔地问:“怎么不多睡片刻?”

    许善仪笑道:“休息够了,过来看看你和禛哥儿练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