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应该不是针对我,而是针对含绥这丫头。

    杜氏,你说府里有何人要处心积虑害一个无权无势的小丫鬟?”

    “儿媳不知。或许是含绥平常骄纵,得罪了府里的其他管事或者老人。”

    杜曼雅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模样。

    “好了,你先退下吧。记住,下次不要再闯文承苑,这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

    有什么事叫与安来同我说。”

    “是,公爹。”

    杜曼雅面带不甘的离开,临走时还用如毒蛇一般的眼眸瞥了一眼绥娘。

    ……

    魏韶成进了屋子。

    绥娘也跟在后头进去伺候,不过不像是往常那般近身伺候,反而离得远远的。

    瞧见她如兔子一般惊恐慌张的模样。

    魏韶成忍不住开口,道:

    “方才你也听到了,本国公是喝了下了药的酒水。

    在马车不是故意对你,对你……”

    他有些说不下去了。

    毕竟刚才他将人压在身下,那样子像是要将人生吞活剥了。

    说来也好笑。

    他都三十五了,却从未有过女人。

    以前是跟着圣上打江山,每日都在刀尖上舔血,生怕哪天就没了性命,留下孤儿寡母多么可怜。

    所以任旁人如何劝,他都没有娶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