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在她的眼里,我是一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
她需要我的时候,我要全身心的爱她,呵护她。
她不需要我的时候,我可以任由她随意折磨,而且不能有一丁点不满?
见我不回应,她迫切的想要证明我对她还有感觉。
她开始在我身上点火,可她的手吹了那么久的冷风,却还是比我的身体更暖。
冰凉的触感,让她愣住。
她的手下,是一块纱布,纱布上隐约透着血迹。
她慌了,立刻吩咐司机开车去医院。
医院里,医生简单为我处理了伤口,训斥了蒋婉:“蒋总,人是我们好不容易救回来的,就算您不珍惜我们的劳动成果,您也应该珍惜病人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