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戒尺压在温热的掌心上,“五下,不用报数,不准躲。”
戒尺落得快,破风声尖锐,随着戒尺的落下手心迅速浮起两道红印,翟时羽疼得手指蜷了蜷,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想收回手的冲动。
“伸平,我不想再说第三次。”戒尺停在了距手掌约五厘米的地方,程微泽冷声警告,“再有下次从头开始。”
“是,主人。”翟时羽把手指伸开,把掌心重又送回戒尺下。
打手心,训诫意味远多于调情,倒真像是在管教不听话的小孩,被管教,也不是什么新鲜词了,这种状态几乎占满了他的一整个童年,跪着被人打手板倒是头一次。
还要自己主动把手伸出去,有够羞耻的。
落在手指上的戒尺打断了思绪,手指上肉本就少,几乎是相当于直接打在了骨头上,比起手心要疼了好几倍不止,翟时羽漆黑的眼瞳猛地缩了缩,手指疼得一瞬间仿佛失去了知觉。
接下来的两下接连落在了手指上,根本不给人喘息的时间,迟来的痛感密密麻麻地包裹住了整个手掌,手指稍动一下就是钻心的疼。
十指连心,还真的是没说错。
双手垂在身侧,翟时羽纤长的眼睫颤了又颤,把生理性的眼泪憋回了眼眶里。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在自己身上留下一点印记,疼就记得点。”程微泽手指捻了捻翟时羽的乳尖,随手夹上去一个乳夹,“下次就不是只打五下了。”
乳夹是蝴蝶样式的,好像是两只展翅的蝴蝶咬在乳头上,中间连着条银色的链子。
程微泽把那条链子拉到了翟时羽嘴边,示意人咬着,声音低冷:“自己按马眼棒那个震动按钮,链子不准掉下来,手也不许松。”
翟时羽两只手手心都是红的,好像有点肿,稍一触碰就泛起一阵疼。他垂下眼看向自己依旧挺立的阴茎,右手虚虚环住那个按钮,大拇指按了上去。
埋在体内的器具猛地开始震动,汹涌的快感如海浪般袭来,卷席了他整个人。
翟时羽手指猛地松开,震动也在同一时间停住了,戒尺下一刻就落在了臀尖,一声压抑的痛呼从喉咙里跑出,翟时羽挺直的脊背微不可察地弓起了一个很小的弧度。
“我刚刚说了,手不准松。”程微泽的声音在上方响起,冰冷而无情。
嘴里咬着链子说不了话,翟时羽重新握住那个圆形的小东西,大拇指再次摁了下去。
并不疼,但比起疼痛,他更讨厌让他完全控制不住的快感,自己的身体好像不再是自己的,完完全全被欲望所主导,而他的欲望,则被面前这个人所掌控。
他讨厌这种无助感,但又无能为力。
戒尺在手指间流畅地转了一圈,程微泽握着戒尺的一端,抵上了白皙的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