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蹙眉，垂了垂眼，又扑上去，瞳鬼毫不犹豫地扇了她一巴掌。
“滚。”
他的眼神像在看一个不讨喜的陌生人，哪怕是两人第一次相遇，他求婚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冰冷的眼神。
狐允让脸红了一片，意外地没哭，她的心率很快，表面还是沉静：“我帮你扎完我就走。”
瞳鬼沉默了一下，在狐允让手覆上他胳膊的时候，嗤笑起来。
“你是不是很想我操你？”
狐允让一僵，男人继续说：“想得不行，嗯？”
她的脸刹那间变得又青又红，辩解道：“我没有......”
“排行榜。”
狐允让震惊地瞪大了眼，瞳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想被我操多久了？”
他的言语像一把把刀子凌迟在她的心上：“自己摸过吗？摸的时候，意淫的我吗？”
当时那个投票话题，只进行到凌晨三点，就被永久封杀了。
网上的照片一下子被清得一干二净，包括狐允让的手机相册，一觉醒来，啥也没有了。
原来...是他干的。
狐允让心里的血逆流到脸上，整个人变得透红，被揭穿，像做错事。
喝空的白酒瓶，就像他空荡荡的心。
“裙子脱了，摸给我看。”
狐允让连带着指尖都在发僵，声音颤抖：“不......”
瞳鬼似是不意外她的反应，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
男人笑了一声，声线冰冷，挥手，赶人：“那就滚。”
他躺倒在地上，似是打算这样睡一夜，或者说，睡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