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客须得买够一定数量的服装首饰，才拥有购买胭脂水粉的资格。
这理念虽然新鲜，却不难理解。梁衍一听就懂。
顾安安在说这番话时，一双眼闪闪发光。梁衍清楚地记得，从前她只有在看到自己时，眼里才会有这样的光芒。
梁衍心里略酸，抿着茶水一脸不痛快。
顾安安：“……”
应该没有说错什么话吧？
梁衍站起身来，环顾四周，“所以你这些空出来的地方，是准备以后卖衣裳？”
顾安安：“也不光是卖衣裳，还有……”
“别的我不知道！”梁衍不耐烦道，“我名下有布庄去年入围了向宫中供应衣料的皇商之列，你既要卖衣裳，缺什么，自己到我这边寻！”
顾安安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来。
胭脂水粉这些小东西梁衍自是瞧不上，可丝绸布帛这些大宗，民生必需品，海外商贸的热门紧俏产业，他一直都牢牢抓在手里。
顾安安不是什么有骨气的人，立刻愉快地答应了：“那就多谢啦！”
梁衍“哼”了一声：“别只在这个时候老实。”
顾安安想起后续探寻真相的任务，联想到皇商能够打通的关系、接触的人脉，不免有些心动。
“今年的皇商评选是什么时候？”顾安安问。
梁衍瞥着她跃跃欲试的模样，警惕道：“又想做什么？”
顾安安冲他一笑，“想参加。”
“哦？”梁衍眯起眸子，“就凭你这间今天才开张的铺子？”
“那又怎样？”顾安安道，“我有技术。”
一说起技术，梁衍立刻联想到之前为皇帝准备寿礼，顾安安提出送一本肉番漫画时所说的“技术”。
梁衍一下子就想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