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沈洛说,“我现在还是云里雾里的。”
衡玉:“我往湖里撒了些饵,做了个局,他们愿者上钩。”
云成弦问:“你当时在附近埋伏了多少人手?”
衡玉:“我能调动的人不多,还分成了两批行动,所以第一批埋伏的只有八人。大周那边派来的黑衣人共有二十三人。”
云成弦神色凝重下来:“只是杀一个花魁就动用了二十三人,看来大周潜伏在帝都里的密探和刺客,比想象中的要多上很多。”
双方交流了两句,衡玉命人去找了马车,分别将沈洛和云成弦送回去休息。
他们二人受了惊吓,又流了不少血,不适合再在外面待着。
衡玉朝两个小厮招手:“行了,那两个拖后腿的走了,我们也回去吧。”
上了马车,秋分和冬至拿出了百分之两百的殷勤和谄媚,好好伺候着衡玉,嘴里还在不断冒着各种好话。
这个说:“殿下,你今天真的太帅了。”
另一个说:“我从未见过比殿下更英明神武的人。”
直把衡玉夸得不似凡人,倒似天兵天将下凡。
衡玉支着一条腿,在他们宛若说相声一般的背景乐中,沉沉睡了过去。
然而,此刻的帝都才刚刚动起来。
兵部清扫,红袖招封查,借着月霜提供的线索顺藤摸瓜。
天色不过是一暗一明,帝都的青石板路上就浸了一层厚厚的鲜血。
等衡玉再看到礼亲王时,距离刺杀已经过去了足足五日。
礼亲王开门见山:“全部解决了,布防图也找回来了。”
衡玉好奇道:“挖出来的大周密探有多少?”
这件事有一半功劳都属于衡玉,礼亲王也没有瞒她:“不多,但通敌卖国的有两人,官职虽然不算很高,但位置很关键。”
衡玉点头,又问:“月霜的主子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