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羽姐，我们来之前你就闭店了吗？感觉好像没什么人。”吃饱喝足，姜语年在门口拍照区的沙发上坐着。
秦夕羽轻叹了口气：“现在服装难做啊……线上的各种直播价廉物美，很少有人愿意来店里买衣服了。”
“那夕羽姐有做直播的打算吗？”虽然姜语年不太爱看直播，但宿舍里的其他几个人都热衷的很，想要跟上时代的潮流，就不得不去适应。
秦夕羽低头想了想，似乎有些为难：“想要做直播，前期的宣传和广告投入要不少，我怕我这个小店，承担不起。”
乔司远提供了赞助支持，接下来就都要靠她自己了。
宣传……姜语年似乎想到了什么，视线望向坐在一旁打手游的乔司亦。
趁着他不注意，姜语年拿出手机，找了几个角度，偷拍了两张照片。
颜值在线，流量在线，有他拉宣传，还怕没有人？
“夕羽姐，你看，这个模特怎么样？”姜语年说着，举起手机。
秦夕羽看了看，噗嗤一声笑了笑：“哈哈，别闹，阿亦会生气的。”
听到她们说到了自己的名字，乔司亦抬起头，看到手机屏幕上的自己，他挑了挑眉：“拍的还不错。”
“也不看看是谁拍的。”姜语年收回手机，一本正经道，“夕羽姐，他每次都来你这里蹭吃蹭喝，收点利息，是应该的。”
“什么蹭吃蹭喝，我也是难得来一次……”很明显，乔司亦的嗓音低了些，“倒是你，今天也吃了，是不是也要付点利息？”
姜语年站起身：“只要夕羽姐开口，我可以呀。”
姜语年依稀记得自己小时候也给某童装品牌拍过照，只是那时候的她还太小，现在已记不太清了。
秦夕羽看着互怼的两人，一脸慈母笑。
“这样吧，夕羽姐，今天难得有机会，我给你友情助力，毕竟你生意好了，我哥这个股东才有分红拿嘛。”乔司亦似乎是默认了姜语年的提议。
秦夕羽挑了挑眉：“你说认真的？会影响你公司的合约吗？”
乔司亦看向姜语年，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我公司领导就在这坐着呢，她都说没事了，怕什么。”
姜语年扶了扶额。
于是，这三人说干就干，搭好简易摄影棚，挑了几套有代表性的衣服，开始摄影。